星空很多人以为它是一个新事物,觉得遥不可及,高深莫测,但是,今天我们青檬·芳疗花园告诉你:芳疗还真不算什么新鲜事,我们老祖宗5000多年前就开始用它了!
其实,利用气味:「香」或「烟」来治病,可以说是最早出现的医疗方法之一了。
在早期人类社会中,医疗和宗教总是紧紧结合在一起的。原始的巫医把一些草药点燃,在病人面前不断晃动,使其吸入药香,这样的画面大家常常可以在电视剧、电影中看到。
另外,在原始的宗教活动中,也可以看到特殊的点火起烟仪式,人们将珍贵的芳香植物献给天神,作辟邪祈福意。有趣的是,目前的东西方主要宗教,仍然维持使用“神烟”的习惯,即保留了熏香(烧香)的仪式。
当我们告别原始时代,开始迎接文明的曙光——当人们已经开始有「系统认识草药和其对应功效」的意识时(神农氏尝百草),气味疗法却并没有被淘汰,反而系统化地发扬光大了。
在我国,早在殷商甲骨文中就有熏燎、艾蒸和酿制香酒的记载,至周代就有佩带香囊、沐浴兰汤的习俗。在先秦文献中《山海经》记载薰草“佩之可以已疠”(疠:瘟疫、恶疾。意思就是:佩戴熏草可以治病)当时即有用芳香药物防治疾病、辟秽消毒、清洁环境的风俗习惯。
屈原在《离骚》一诗中涉及芳香疗法与芳香养生的就有51句之多,如“扈江离与辟燕兮,纫秋兰以为佩”,“昔三后之纯粹兮,因众芳之所在”等,可以想象春秋战国时期,人们对香味和香料植物给予人的心理作用已有了深刻的认识,时人还把香料作“佩帏”(香囊),以植物的“香”或“臭”喻人和事物。
以纪念屈原为始的我国端午节活动更把芳香疗法推广成为“全动”,节日期间人们焚烧或薰燃艾、蒿、菖蒲等香料植物来驱疫避秽,杀灭越冬后的各种害虫以减少夏季的疾病,饮服各种香草熬煮的“草药汤”和“药酒”以“发散”体内积存的“毒素”。
司马迁所撰的《史记·礼书》中有“稻粱五味所以养口也,椒兰、芬芷所以养鼻也”,说明汉代人们已讲究“鼻子的享受”。长沙马王堆一号汉墓出土文物中发现了一件竹制的薰笼。
《汉武内传》描述朝廷“七月七日设座殿上,以紫罗荐地,燔百和之香”。当时薰香用具名目繁多,有香炉、薰炉、香匙、香盘、薰笼、斗香等。
汉代还有一种奇妙的赏香形式:把沉水香、檀香等浸泡在灯油里,点灯时就会有阵阵芳香飘散出来,称为“香灯”。
三国时期的名医华陀就用麝香、丁香等制成小巧玲珑的香囊,悬挂在病人的居处,可以治疗肺痨(肺结核)、吐泻等症。到后来,香囊已经成了人们除了玉之外的配饰首选,经济美观又实惠,实乃居家旅游送人之佳品。
唐代孙思邈所著的《 备急千金要方》提到了利用芳香药物预防外感温热病的方子。明代李时珍《本草纲目》中,记载“香木类”35种,“芳草类”56种,此外,还给出了涂、擦星空、敷、吹、含漱、入浴等芳香疗法的给药方式。
我国古代人喜欢在寺庙中养病,这不是迷信可得菩萨的保佑,其实因寺庙中植树种花甚多星空,是一个修养身心的好去处。
宋代康复大家张子和在《儒门事亲》中告诉我们,以兰除其陈气。桃花能使病人神日冒,气血日和。
明代大才子唐伯虎也特别喜欢桃花,特别赋诗“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迷恋桃花到无法自拔。
清代吴师机更是在《理淪骈文》中盛赞芳香药物“率领群药开结行滞,直达病所,俾令攻决,无不如志,一归于气血流通,而病自已”。
古代的人们举行各种宗教仪式和重大的宫廷活动中也要焚香以清新空气、消毒环境。富贵人家在重大活动前要沐浴更衣、焚香,这些都有益于身心健康。
《红楼梦》里就隔三差五地提到啥香囊、香串、香瓶、香珠、熏炉……这说明清代时人们佩香熏香已经非常、非常普遍了,另外,还记得薛宝钗吃的那名贵的“冷香丸”吗?好吧,再看一个大家更熟悉的例子:
总而言之一句话:我国古代人民,利用焚香的方式来辟邪、驱虫、治病、清新空气啊之类的实在是再日常不过的事儿了!
进入19世纪后,由于化学的发展,动植物及微生物提取物和合成化学品的药效又强又快,芳香疗法在医学界的地位逐渐风光不再,偶尔有人提起或使用芳香疗法也被人视为“落后”、“古怪”,上不了“大雅之堂”。芳香疗法就这样被冷落了一百多年。
庆幸的是,随着人们对化学工业的反思,现在,芳香疗法凭借其纯天然、安全、健康的优势星空,成为了人们心目中的美容兼疗养圣品,成功地再次翻红。